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3页

      “你怕是不知我等身份!你可知玉公子乃是我墟域圣尊!你若执意不说,你的罪状呈上天界之时,圣尊与掌管六道的午茗上仙多言几句,怕是你以后的几辈子都不好混!可不仅仅是你一死了之的事情呐。”达奚亦泽厉言威胁道:“别说本座没给过你这个机会。”
    丽娘心中如万道雷电炸裂开来。她酸涩的眼中充斥着无边的恐惧,到达临界点之时,倒是渐渐显得空洞了。她以为最不过是惹了世家势力而已,不想竟碰上了世人口中手段狠辣的圣尊。这妇人如软泥般瘫软在地上,无奈之下将实情吐了个干净。自然,这两人也没有因此就保了性命。
    “已经死了?”
    达奚亦泽看着眼前人,很是吃惊:“回禀圣尊,他们已经都说了出来。属下已将他们全部处死。圣尊为何亲自来了?”
    南荣墨此刻的脸色已不是一个冷冰冰就能形容的了,她简直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
    达奚亦泽感觉不对劲,赶忙问道。羌和芜也走了过来,躬了躬身子说道:“圣尊,这点事我们还是能够稳妥处理的。他们用血灵珠的确是为了修复那残缺的阵法。而且血灵珠也是阵眼所需,故所需数量巨大。至于强行灌入源脉之法,是从一个神秘人那里高价收来的。就连这丽娘也未曾见过真正的面目。”
    “嗯,与本尊推测的相差无几!”南荣墨环视密室四周。被解救出来的那些女子皆是惊恐的看着她。她们已经被关了许久,对于随便一个陌生人皆会心生恐惧。
    “吾乃墟域圣尊,散族人多,势力杂,本尊来晚了。尔等今日归去,当好好生活,各自珍重。今日发生之事,涉及我墟域秘辛,不好对旁人讲!”
    那些女子纷纷点头,看向南荣墨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她们本就是一些凡人啊。最大的期盼便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本尊现有一事要问你们,有谁看到了这男子,对前些天绑来的那名美貌女子做下的恶事?”南荣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幽昊。又抬头看看围在她身边的那些女子,发现其中有一名女子眼神清澈,也正盯着她看。
    南荣墨手一指,问道:“倒还有些修为,不过太弱了。你说说罢。”
    那女子站了出来,跪拜在地,头也未抬的说道:“小女子见过那个美人。但不是这幽昊所为,而是常随在他身旁的一个小厮欺辱了那美人!”
    羌芜二人与达奚亦泽听闻此事,惊讶不已。怎会发生这种事,圣尊应该是有万全之策,才会让笙儿来这地方啊。
    南荣墨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你可能够认出他?”
    “小女子能认得!”这女子对着眼前的地面回道。
    说话间,羌芜二人便已将伺候幽昊和丽娘的小厮们尽数搜刮了来。
    女子这才抬起头,眼睛在这些小厮的脸上扫过一遍。指出其中一个男子后,又伏在了地上。
    正是那日对羽笙欲行不轨的小厮。
    那小厮已经吓破了胆,衣裤上传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芜正欲上前与他对质,不想圣尊的手已经伸了出去。
    芜从未见过圣尊如此做事,在他惊恐的双眼之中,南荣墨的一只手按在小厮的头盖骨上,那小厮霎时七窍流血,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倒地而亡。
    这手段——是断了这小厮的轮回之路!
    几位天尊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没人注意到,地上跪着的女子惊恐之余,神色里亦掩盖着些许兴奋。
    这小厮实则并未在羽笙身上得手,让他彻底得手的是她。她原本求得是修仙之路,她的抱负,她的志向。却不想一朝落难,被这等下贱的畜牲毁了清白。今日大仇得报,她怎能不欢喜。
    “圣,圣尊,小女子无父无母,一心修仙,灵力还是有一些的。能否到圣域去修习,哪怕是帮您打扫房间也成。”那女子连连给南荣墨叩了三个响头。此等机会难得,她必须牢牢抓住。
    “你当圣域是什么地方!圣域打扰房间的弟子灵力也比你高出不知几倍了!你――”芜正欲说女子灵力不足,资格不够之时,被南荣墨拦了回去。
    “芜,你去安排她到圣域做个弟子。”南荣墨又看向女子:“但是待不待的长久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罢便出了密室。
    第39章 有情无情
    芜着实摸不着头脑。圣尊好久没有发如此大的火。且素日里圣尊罚任何人皆要问过话的。今日怎得不容多问,便直接下手了。不过也难怪,这小厮做出如此畜牲不如的事情,是该惩治。可是……唉,圣尊的心思岂是他能猜到的。
    不只是芜一人纳闷,达奚亦泽与羌也是没缓过神来。此非圣尊的做事风格。
    芜随后将那名女子交于弟子,命其送回圣域。
    在散族待的这几日异常忙碌。圣尊的脾性也是愈发的难以琢磨。自何时起呢?算了不想了。好似一直如此罢,只是三年前症状轻些罢了。
    南荣墨独自一人游荡在空空荡荡的石板路上,负手抬头望向夜空中那轮明月。
    她忆起了在圣域时,羽笙陪着她散步于月色之下。羽笙满眼的星辰,娇俏的鼻尖,轻薄软滑的唇瓣,温柔如水的音色……她轻叹一声,脑海中浮现出羽笙方才握紧衣衫的手。她落入掌心中委屈的泪水,怯生生避开与她对视的双眸……
    南荣墨难过到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