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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女子自然也察觉到异样,微侧头指尖轻戳傅轻羽的额前说:“你在看什么?”
“自然是在看我的心上人。”傅轻羽心情极好的应道。
“贫嘴。”
傅轻羽握住这柔荑蹭了蹭侧脸应道:“夫人不信?”
“你这般模样倒像是被人摄了魂。”
“夫人说是,那便是吧。”傅轻羽拉着她的手轻搭在额前说:“夫人你看我的魂还在不在?”
“又在说什么胡话?”
那柔荑自傅轻羽掌心溜走,好似连带面前的佳人神情也严肃的很。
“难不成是谁欺负夫人不成?”傅轻羽试探的询问。
“除了你,还能有谁?”
傅轻羽笑了笑,微抬起头望着平躺的人,指尖轻缠绕那如墨的长发不怀好意的靠近了些说:“夫人啊,为夫可还没欺负你呢。”
“你忽然靠的这般近做什么?”
“自然是想欺负下夫人啊。”
难得有机会捉弄这人,傅轻羽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还未曾再靠近些,这看着娇弱的人,轻而易举便将傅轻羽的贼手按下,反客为主的俯视傅轻羽。
好在伤已经好了大半,否则傅轻羽真担心这胳膊可能又得折了不可。
“夫人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方才想做什么?”女子微挑眉,那自眼眸里流转出柔情却丝毫未减。
傅轻羽一时竟未回过神来,傻傻地望着好似心甘情愿的被这般对待。
这要是被傅轻羽的部下瞧了去,那颜面何存?
“我……只是想安抚下夫人而已,何必如此紧张嘛。”傅轻羽可没胆子说什么占便宜。
女子松开手侧躺在一处说:“我还以为你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坏事。”
傅轻羽侧身挨近了些不怀好意的问:“夫人怎么就知我脑袋里想什么坏事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女子坦荡荡的回道。
这话说的傅轻羽竟然都不知道要如何回话。
独自一人深思的傅轻羽,忽地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那便是姜若当真知道成亲要干什么吗?
又或者说凡人成亲的含义,对于她而言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傅轻羽想来想去,也没弄明白只得出声询问:“夫人呐,成婚好歹也有一年,我们是不是该把没完成的事给先完成?”
女子侧过头来轻眨眼眸单纯的说:“什么事?”
额……
居然真的不知道!
顿时傅轻羽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轻羽探起头凝视面前的人,掌心轻捧着她的脸颊说:“出战前说的亲近之事,夫人可还记得?”
“你……还惦记着那事?”女子眼眸微闪的应着。
这事可是很重要的啊!
“当然记得,我此生都会记得,夫人你怎么能忘了呢?”
许是傅轻羽说的这般严肃,面前的人犹豫地说:“我……”
不知为何,傅轻羽总觉得自己像个哄骗女子的花心公子哥,可明明是自家的夫人怎么也会平白无故的生出这般心虚来?
等了好些时日,也没见这人出声,傅轻羽伸手揽住她低声念道:“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们可以先慢慢试,如何?”
总比傅轻羽手还没探过来,就已经被打残废了的好。
毕竟有个法力高深的夫人,就算傅轻羽武功再高强恐怕也只能挨打的份。
见她未曾出声,应当就是默认了,傅轻羽心中满是欢喜,便整个人挨近了些。
可没成想面前的人却突然的变了卦,指尖抵着傅轻羽的额前说:“你且说来听听。”
这事要怎么说啊!
傅轻羽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心想这难不成是在戏弄自己?
怎么看也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傅轻羽只得探近了些低声道:“这可说不清,你要是愿意让我试试的话倒是可以。”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傅轻羽一伸手便将身旁的人拉近了些。
只是还未曾来得及一亲芳泽,可面前的整个人却已然反钳制住傅轻羽,耳旁清晰地响起骨头咔擦地声音。
终究还是折了啊!
傅轻羽含泪默默躲在角落选择远离这个女人,心里却谋划着这武力恐怕是不行。
休假三日后,将士们练操时纷纷张望那绑着纱布的傅轻羽。
然而傅轻羽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似的如往常一般训练将士。
直至临近午时傅轻羽方才慢悠悠的转回府邸,大雪未停,傅轻羽下马时肩上积了不少的雪。
下马入府,傅轻羽解下披风,跨步进入那厢房。
推门而入时,那女子倒着茶水好似一点也意外傅轻羽会这般早的回府。
傅轻羽坐在一旁,长吁短叹犹如伤重的病人一般,直至女子主动倒着茶水递到手旁,方才停了下来。
满是笑容单手捧着茶盏饮了口茶水说:“这外头雪下的极大,天寒地冻的,夫人再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
“多待几日这雪难道便能停?”女子浅饮着茶水细声道:“你伤既未好,何必还去练武场?”
“我乃将领倘若整日窝在府邸不好统领三军。”
这军营里的事情如今傅轻羽不得不看紧些,毕竟各方势力都想从中得一份好处。
可人多嘴杂的,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传到戎国都城,恐怕就会变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傅轻羽自然也就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