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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家应该是有功夫在身,就算云若繁跟小鸡躲老鹰似的,在卫玉跟前绕来绕去,还是被管家抓住了。
“大大师!快救我救我!只要您帮我写了眼前的困境,我我愿送上五万两白银!!”
话一出口,云若繁来不及肉痛,便眼巴巴地盯着卫玉看,所幸这次卫玉终于愿意搭理她了。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了,那我就帮你这一回,只是这一次你要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后面的话卫玉没有再说可其中的威胁之意,听的云若繁,不由浑身一颤。
“我我明白,我明白了!”
卫玉没有再去理会云若繁那被吓破胆的模样,诛邪出鞘,剑刃一闪。
管家原本抓在云若繁肩膀上的手,看到那寒光过来,想要躲闪,可是那剑势太过快了些,纵使她想得再快,可那一道血痕还是留在了她的手腕。
管家连忙伸手捂住伤口原本木讷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她恶狠狠地瞪着卫玉,威胁道:
“你竟然敢伤我!我可是株洲的阮家的人!得罪了阮家,你就不怕你,还有你的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吗?!”
“这人的卖身契在你手里吧?”卫玉听着管家的威胁没有理会,而是转身问云若繁。
“虽虽然没在我手里,但是但是我知道卖身契在哪里放着!”
“很好,她这条命我要了!”
卫玉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云若繁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管家原本嚣张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脖颈间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道血痕,血流随后迸发而出。
便是管家急着伸手去捂,却也堵不住,随后,便缓缓倒地,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之后,卫玉从怀中摸出一张符,轻轻一晃,无火自燃,那符纸落在寡家的身上后,只见刚刚倒下去的人影顷刻之间化为飞烟,随后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卫玉微微抬头看着飘渺的空中,没有人知道,随之消失的还有那管家的魂魄。
过后,卫玉仿佛什么都没有做,一般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威胁。”
听了这话,云若繁握着卫玉袖子的手抖了抖,最后是握也不是,松也不是。她哭丧着脸看向卫玉,眼角挂着两滴眼泪,看上去可笑极了:
“大大师,之前之前我都是无心之过,还请您原谅!!”
“看在银子的份上,原谅你了。”卫玉者为自己被云若繁钻的打皱的袖子,对着云若繁笑了笑。
这一笑,却看得云若繁,险些吓尿了。
可卫玉此时却不予再去理会云若繁各种失态的模样,而是想要尽快进入正题,在这云府呆的久了,她有些不耐烦了:
“贵夫郎是云州牧你遇到那“鬼”的因,可这恶果却要云州牧你来食,是不是觉得这有些不应该啊?!”
云若繁连连点头:“是是啊!我长这么大,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而且人都是他杀的,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不公平!”
“公平?”听了这话,卫玉不由嗤笑出声:“既然云州牧你说这不公平,那不如便请这个果来回答你吧。”
“果?!什么果?!”
“就是你说的那个东西啊~”卫玉的尾音微微上扬,显得欢快极了。
这话入了云若繁的耳中,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对卫玉说道:“我我可以不见吗?!”
“可以啊,那就让他一直待在你府里吧,反正也要不了几日,他就能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鬼,鬼的心愿?那是什么?!!云若繁想起近些日子的怪事,顿时心头一震,冷汗从额角沁出,他想要自己的命!
“不不不,大师,你还是快把他请出来吧,我我见就是了!”一想到危及自己的生命,云若繁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还没进府前,卫玉便看到这云府屋顶上有淡淡的鬼气,如今得了这云若繁的允许,卫玉取出一张引鬼符,一边掐着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符纸的燃烧,一种无形的力量很快便穿过云府的各个角落,终于这力量,在云府后院的一个小池塘凝聚。
很快这力量便化成枷锁,从把一个人形从池塘里提了出来,那人形模模糊糊,已经近乎透明。
随后那力量便飞快地带着人形返回了正厅,卫玉似有所觉得睁开了眼睛。
看着那过于透明的身影,卫玉有些怜悯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注了一丝功德金光进去,那人形便凝聚了些许。
渐渐的那人形终于化成了实体。
“是你?!”
“是你?!”
云若繁和阮宁同时尖叫出声,一旁的云曼青抬眼看了一眼那人形,又看了看卫玉,只见她面无表情,想必是没有杀意的吧……
云曼青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便微微垂下头,沉默地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魏楠见过妻主。”那人影佝偻着身子,似是早已习惯了卑躬屈膝,见到云若繁后,那双鬼眼都染上了几分光彩,连忙对她行礼道。
“我记得你不是病死了吗?”看着魏楠苍白的脸,云若繁翻遍了记忆,才从不知道哪里的犄角旮旯,找出一张熟悉的脸和这个人影渐渐融合。
魏楠苦笑了一声,本就平凡的脸显得越发平庸了,一向喜欢美人的云若繁不又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