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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道?萧锐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扬起手道:来,余驸马,我俩划上一划。
余长宁微笑颔首,两人舞动着手来齐声道:娶公主啊命凄苦,当驸马啊贱如狗,受凌辱啊没天日,命如纸啊早投胎,有来生啊再娶公主就去死!
余驸马呵,我告诉你,襄城公主猛如下山饿虎。你的长乐公主相比较起来也算不错了吧?
萧驸马,我也要告诉你,长乐公主猛如两只下山饿虎,比襄城公主厉害一倍也!
言罢,两人执手朗声大笑,笑容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萧锐将余长宁送到尚商坊坊门,便告辞离去了。
余长宁在坊门外踌躇良久,想起姨娘昨晚那狠狠的一巴掌,心头又是盈满了怒气,大袖一甩便向着陈若瑶家中而去。
孤单的小院正亮着微微的灯火,看着印在窗户上的美丽剪影,余长宁心头不由涌出一阵暖意,轻轻地敲了敲院门,眼眸中满是柔色。
那美丽的剪影动了动,陈若瑶已是步履轻快地走了出来,打开院门看到余长宁正笑吟吟地站在眼前时,不由佯怒道: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又是一身酒味。
余长宁抱着她的柳腰笑嘻嘻道:相公在外总有免不了的应酬,娘子你就不要生气了。
陈若瑶初作妇人,一个心儿都系在了他的身上,闻言嘟起小嘴正欲说话,不料却闻到余长宁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芳心顿时大怒,倒竖柳眉冷声道:我在这里久久等你归来,没料到你却与其他女子厮混,余长宁,我恨死你了!说罢用力将他堆到门外,便要关上房门。
余长宁见状大惊,急忙用手撑住木门道:若瑶,你误会了,快听我解释。
陈若瑶冷着脸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唉,实话告诉你,刚才太子请我到东宫去赴宴,身旁有个舞女一直伺候着我,所以身上才有胭脂香味。
太子?太子找你去干什么?
余长宁得意洋洋地回答道:本驸马现在可是朝中名人,太子自然想要拉拢我。
陈若瑶闻言释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此说来,我是冤枉你了,对不起,余郎。
余长宁挤眉弄眼地开口道:我现在不接受你的道歉,待会拿行动来证明一切吧。
听明白他言中所指,陈若瑶俏脸掠过一丝红霞,想起昨夜那一番翻天覆地的缠绵,神情更是娇羞不已。
到了房内,余长宁坐在桌边喝了一碗凉茶,便要脱衣上榻,谁料陈若瑶拉着他正色道:喂,昨夜你为何会喝得酩酊大醉,余家究竟怎么对你了?
严格说来,余长宁现在也只有对陈若瑶才能一吐心事,便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道来,末了愤愤然道:长乐公主刁蛮任性,而姨娘现在也变得是蛮不讲理,竟动手打我?实在太过分了,所以我才不想回去。
陈若瑶默默思忖良久,长叹一声道:我想你是错怪余夫人了,她这样做也是为余家好。
哼,说得好听,难道打我一耳光还是为了余家?
当然,若你昨夜当真与长乐公主闹得要和离,和离的原因必定会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当他得知你是为了袒护偷东西的大嫂,而与长乐公主争吵和离,必定会龙颜大怒,说不定还会降罪余家。
余长宁听得愣了愣,良久后才叹息道: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受了姨娘一巴掌,总不可能让我腆着老脸回去认错吧。
陈若瑶摇头笑道:余郎,你此话有错了,你与余夫人乃是母子,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亲的人,难道你还要记挂隔夜仇不成?
余长宁老脸难得一红,故意恶狠狠地开口道:擦,你这小妞还没过门便教训起相公来,若我不振夫纲收拾你一番,难保你以后不会欺负到我头上来!
陈若瑶见他止不住的促狭之色,也是故作惊声道:啊,小女子再也不敢了,请相公饶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相公便打你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言罢,余长宁突然上前反剪陈若瑶的双手将她摁到床榻上,让她丰臀对着自己翘得老高,骚骚一笑,已是脱掉了她的亵裤。
陈若瑶突觉后臀一凉,芳心顿时又羞又急,红着脸轻声道:余郎,你hellip;hellip;啊!
一言未了,余长宁已扬起手来在她美臀上重重打了一下,丰硕的臀肉也跟着一阵摇晃,上面立即出现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见这美人儿媚眼如丝,俏脸泛红,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快乐,余长宁不由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开口道:以后这打屁股便是我余长宁整治娇妻的家法,若瑶妹子,以后欢迎你再犯,哈哈哈。
陈若瑶螓首微侧,贝齿咬着红唇看着他,真不知这可恶的相公是从哪里学的这些羞人的举动,以后与他在一起,只怕自己会经常被他这般欺负。
此时在余府内,罗凝蹙着眉头正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余长致一溜烟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开口道:我问过公主府的侍女,二弟今天也没有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