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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门硬生生被周寂年踹开一条缝……
朱大常挡着密道,把春娘子推出去拖延时间。春娘子踉跄着刚稳住身子,房门被踹开,门板向后拍在墙壁发出巨响。
桌、椅、墙柜,屋子里面朴素简单,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必定是有机关密道!
春娘子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朝周寂年走去。
周寂年直接掀开房间右侧的帘子,宁郎合衣整洁地躺在床上,周寂年走去触碰了一下宁郎的脸颊,鼻尖有气息,心口有起伏。
周寂年眯眼侧首去盯着春娘子,他整个人站在床帘暗处,浑身散发着杀气,紧抿着薄唇,眼里是尖刀匕首。
春娘子抖着手,她掩饰般的手掌虎□□叉,捏了捏手心逼着自己开口,“他……是昨夜没睡好么?进了庙就说困……”
眼前的男人站起身,背着手朝她走来。春娘子的视线死死盯着周寂年背手的位置,被吓得一步一步朝后退,好像那手背在身后是握了刀子,走近她就为了饮她血!
“啊!!!”春娘子吓得尖叫,是被周寂年的气势,也是被自己的恐怖想象。
晚上梅苑……我亲自给你塞进去……周寂年脑子里浮现先前偷听到的话。
他回神,他眼下断不能丢下宁郎去寻机关密道,捉贼拿赃,今晚梅苑?
“怎么?春娘子何故吓成这样?”周寂年堪堪停在春娘子面前半步,沉声问道。
春娘子胸口起伏不断,眼里俱是警惕和惊吓。
“宁郎既睡去,我便带他回家了。春娘子……”周寂年掩藏眼底的情绪,微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回头见。”
春娘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捆住了她手脚一般,她动弹不得,整个人仅仅靠脑子里一根弦绷着,一断她就要死了……
等男子抱着人离去,春娘子才大口大口地喘息,大脑这时候才开始运转,周寂年为何会突然上山闯庙?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若是发现了什么,刚刚为何不对自己动手?是自己心虚吓了自己吗?
不行!她得去找朱大常让出出主意,她给宁哥儿下的迷药里有合欢散!合欢散没有被朱大常解,宁哥儿一旦醒来,一定会露馅。
28
女娲庙连接前后院的门廊处,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扒着门廊,朝庙前探头探脑,应当是之前那个看门的。
周寂年故意露脚步,那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到他抱着的人,眼睛瞪大像见了鬼似的。
周寂年记住他的长相,他有意放了这随从回去通风报信,怕只怕随从形容的不够夸大,不足以让敌方急乱了阵脚。
抱着人走到了女娲庙正门,果然被尼姑们发现了,她们蜂拥而上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女娲庙禁止男子入内!”
“把人放下!”
“我夫郎若是误了诊出了事,你们难辞其咎!”
这时候长相就发挥了很大的优势,见这高大男子俊逸非凡不似歹人,怀里抱着的小夫郎确实昏迷状态,尼姑们退开一条路。
车夫也趁机甩了手中的扫帚,趁人都去围案首大人之时,溜出了女娲庙。
马车再次上路,是回镇的方向,马蹄飞速交错,落脚之处带起尘土。
车厢内,周寂年轻轻拍了拍宁郎的脸颊,“宁郎,醒醒。”
谢宁犹如睡着了一般,双眼紧闭,睡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任周寂年怎么叫推都不醒来。车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清水镇。
周寂年抱着人回了院子,车夫去药铺找郎中。
谢宁被放在床上,周寂年去打了井水给他擦脸。
冰凉湿漉漉的东西拂过脸颊,谢宁半睁开眼,熟悉的屋顶,房间弥漫着他熟悉的松香味。
还有他看不腻的夫君的脸,谢宁轻吟:“寂年……”
谢宁想以手撑着床铺坐起,发现浑身无力,手臂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支配,依旧软踏踏地搭在身侧。
他并没有着急,因为眼前的人是周寂年,即使不能动,他依旧满满安全感,“寂年,我渴……”
周寂年起身去倒了茶水来,扶着喂给宁郎喝,杯底空了才问:“还喝吗?”
谢宁无暇回答,因为他浑身开始发热,全身软绵绵,可是下身却起了精神……
“好热……”谢宁连扯开衣襟散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热……帮我……”谢宁咽了咽口水,浑身的血液往下涌,他快要热爆炸了。
周寂年迅速给小夫郎褪了衣衫,谢宁浑身起红,褪去长裤,看着宁郎的反应,他怒气攻心,那毒妇竟然敢下□□!
“嗯……哼……”谢宁手指动了动。
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视线已经模糊,谢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欲望,他想要……
“抱抱我……”
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羞耻警告,谢宁求欢的话音刚落就被抱住了……
“啊啊啊啊!!!”
好烫!被人触碰的地方就像是铁烙烫肉,谢宁平躺着张着嘴巴,他本就因迷药而无力,声音虚弱,可是被烫的痛苦让他只有尖叫才能缓解。
周寂年忙坐起身来,宁郎的叫声低哑刮嗓,让听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看宁郎赤着的身上……
红线交错,血管暴起,血液在发疯的流动,宁郎第一次有这么高的体温,浑身已然能瞧见升起了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