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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裴山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忍不住喊出了声,啊唐立言你就不能预告一下再进来?
我预告了啊。唐立言一边送胯,一边在他的耳廓旁吐出温热的气息,我刚刚说,要把你这里顶起来。这就忘了?
裴山没什么力气去反驳,他满脑子只有自己突然被撑开许多的后穴。也许真该感谢戴了一晚上不锈钢塞,不然不一定能受得住这种待遇。
做了这么多次,唐立言早就熟悉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因此,裴山明显感受到,自己每起伏一次,那种被按下开关似的快感就又叠加一层。
唐立言抓过他的手,摁在他的小腹上,手放这
裴山被这快感折磨疯了,任人把自己的手指深深摁下去。
感觉到没?一鼓一鼓的。唐立言低低笑了两声,身下还作恶似的,又狠命冲撞了几下。
裴山这才明白什么叫顶起来,一时间又爽又羞愤,只能在唐立言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皮肤的触感是最原始的欲望,他没把握好力度,一下子咬出小块青紫。而这痕迹叫他更加兴奋,甚至嫌唐立言分心,自己抬起臀,主动吞吐起愈来愈胀大的性器。
肌肤碰撞的声响充斥着这间屋子,椅子上全是两人的体液。裴山这次连扩张和润滑都不需要做,温暖的穴道就这样接纳了唐立言。他们吻在一起,手指在彼此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看来小山是嫌不够刺激啊。唐立言觉察到他的主动,拖着臀部将人抱起,可下身却还舍不得似的,仍插在他的体内。
陡然的失重感叫人慌乱,也给快感平添了一层不安。裴山本能地拿两腿盘住了警官的腰,手死死圈着他的脖子。
下一秒,裴山被放在书桌上,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个书房几乎每天都要重新清扫。唐立言似乎对那张靠窗的桌子有什么执念,每每都爱看漆面木头上留下臀 尖形状的印记,还假装要去掀窗帘。好在裴山也不怕他,情到浓时甚至会主动拽着窗帘的布,让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攥成拳头。
正如现在,裴山的衬衫扣子早就不知被扯到哪里去。他就这样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细汗涔涔的胸膛。后庭被开发得太久,翻出粉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地流出不明液体。
凉不凉?唐立言一手垫到他的背下面,一手在身旁摸索着什么。
裴山以为这是在问书桌,于是摇摇头,腿把唐立言往自己身下带了带,难耐地扭着身子。
直到后庭又被重新塞回那个物什,裴山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指那个被放冷的小玩意。
别别裴山想躲,但双腿被爽得酥软,根本站不起来,很快就被人按着躺会桌子上。
羽西抟兑补漆。
唐立言问:躲什么?说完还把尾巴重新安回塞子上,似乎并不心急把人吃干抹净,反而饶有趣味地,欣赏这春光。
线条紧实的美人,绯红晕染的眼角,薄薄散开的口红,配上屁股下毛茸茸的尾巴唐立言实在是忍不住,又将纯白的衣服往裴山嘴上摸了摸,给它染了好些红色。
有了这个,还能再加一个我吗?唐立言拿手点了点那个硬物。
裴山直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然他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性器不容分说地插进来,连着那只尾巴一起,给他双重刺激。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快要高潮中猛然抽离,被迫接受一轮更刺激、也更残忍的进攻。
裴山觉得自己要疯了,被撞得上下颠簸,脑子都不太清醒,就像坐上了云端的飞机,没什么实感,只留下凌乱的回答。不躲给我胡言乱语,刺激着行凶者愈发肆无忌惮。
唐立言也做得神魂颠倒,大手在他两瓣臀上揉着,你喊什么,我还没嫌硌得慌呢。
给我快点裴山最后几乎是用气音组成这些句子,他本想拿脚趾勾住椅背,却被唐立言一把截住、掰成更大的角度。
而那个属狗的人,从裴山的小腿一路吻到脚尖,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拿舌头刺激着脚趾上敏感的神经。
啊
裴山以这样别扭的方式,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的双腿被打得那样开,心也完完全全对这个人敞着。他们彼此相拥,又如此契合。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裴山喘息着收回腿,更加卖力地抬起臀,跟着唐立言的节奏送腰,叫这一下下撞击更清脆,让一次次捣入更深。
高潮的时候,裴山听到他的爱人在喘息。带着尾音的告白,叫裴山本就凌乱的心跳又快了几拍。
他的警官说,想死在你怀里。
第二天,时沛来做客,指着窗前的书桌问:水痕不擦干净很容易渗进木头里的,到时候就整不干净了。嗳不过,你俩为啥要把盆搁书桌上是盆吧?随后是一番家庭扫除小技巧传授。
裴山的尴尬不会写在脸上,全化在几个勾头发的动作里了。他把时沛拉到客厅,拿冰箱里的零食和饮料堵住了时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