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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回道:“兰芷已经送了东西过去了,说是从许芫桐那里寻的方子。”
秦道川走到若舒身边,说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天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若舒说道:“我在车上睡了好一阵子,现在不困。”转身看着秦道川说道:“就算歇息你也别想其他,上次的事没说清楚,永远别想。”
秦道川说道:“上次是我唐突了,确实不妥当,我也给你赔了礼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何必一直纠着不放。”
若舒却回道:“从你这言语中便能看出你毫无半点觉得自己是不该的,没看到你诚意之前,休想碰我。”
秦道川将若舒扯到自己面前,将她抱到桌子上,低头与她对视道:“舒儿,我要去军屯了。”
若舒却依旧推着他说道:“休想,少打鬼主意。”
秦道川身子往前一倾,若舒顿时失了重心,只得任他搂着,瞪着大眼睛说道:“你若用强,我此生都不会理你。”
秦道川轻声说道:“不会,再不会。”
若舒回道:“那还不快放我下来。”
秦道川说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若舒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不是说在外面一年半载也不想女人的吗?”
秦道川说道:“可是你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你,闻到你,摸到你。”说完就想欺身向前。
若舒还是不肯,说道:“怪不得你又诓骗我来这里。”
秦道川却承认了,说道:“右院本来就小,你声音一大,外面都能听到,我哪有办法。”
若舒说道:“书房外不也站着人,你也不怕损了你威武的形象。”
秦道川将若舒横抱起来,边走边说道:“此时早站在院子中了,不信你去看看。”
若舒气极了,说道:“秦道川,我是万万不会上床的,你趁早死了这心。”
秦道川坐在床沿,依旧抱着若舒说道:“那就不在床上。”说完就用手去解若舒的腰带,两个人就这样在若舒的不甘不愿中,秦道川毫不含糊中,折腾到半夜。
因秦道川真的不上床,若舒羞涩难奈之下一句禽兽脱口而出,秦道川将两人的头靠在一起,直视若舒的眼睛说道:“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像禽兽的男人是怎样的,我见过,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所以以后别再说这两个字。”
若舒似懂非懂,却住了口,秦道川一个深吻将她带离了现实,只记得怕掉下去,只好紧紧地攀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腰,直到精疲力尽,求饶不断,秦道川才将她抱在自己身上,让她休息一下。
皓月当空,银色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秦道川看到若舒的肌肤在月光下竟然起了淡淡地光晕,摸在手里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越发觉得蚀骨,不肯轻易放手。
若舒紧咬着牙关,秦道川轻声说道:“别怕,这里不像右院,没人听得到,别忍着。”
若舒听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秦道川轻笑一声,更加卖力,若舒只觉得云里雾里,再也看不清天地,眼神空蒙一片。
第二日若舒醒来后,发现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衣衫工整。兰芷见她终于醒了,走近来说道:“东家醒了,早上将军送东家回来的时候,说是画了一夜的样式图,困极了,要我们不要吵你,要你好好休息。”
第112章 暗流
秦道川没有声张,只去萱微堂与老夫人告了别,第二日清早城门一开,就带着秦东他们去了亲卫营,整顿之后,准备出发去军屯。
亲卫营里的人纷纷自请去修皇陵,秦道川却站在高台上对大家说道:“此次皇命,短时间内完不成,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们是秦家军的不准明天会如何,我不在营中这些时日,由秦副将负责带领你们操练,每日一切如常,不可松懈半分,依旧要做到甲无尘,刀不钝,若有违者,军法处置!”
言语落地有声,众人听了皆不再言语,秦副将大声地回道:“是,将军,秦江河听令!”
台下的将士也齐声回道:“是,将军,吾等听令!”
贺诗卿在左院里愁肠百结,手边放着贺贵妃的亲笔信,信中说她之所以要秦道川去修皇陵,是为贺诗卿出气,惩罚秦道川这段时间对贺诗卿的冷淡。不需多少时日,秦道川必然会幡然醒悟,到时只要他肯与贺诗卿重修旧好,如往常一般地恩爱,陪着贺诗卿出双入对,她便去求皇上免了他修皇陵的差事。如此一番折腾,不怕秦道川不对贺诗卿俯首贴耳。
贺诗卿却不敢奢望,秦道川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她看在眼里,她自认比别人都了解他,他的傲骨自小就有,从她第一次在皇宫看见他,他虽然一身素衣,却傲骨铮铮地跪在老夫人的身旁,不悲不喜,却眼神坚定,不为旁人眼光所动。
自己就是为这点所吸引,觉得他与旁人不同。
现如今他怎么可能为了这点事就轻易地低头,从他雷厉风行地砌墙开始,贺诗卿就灰了心,知道秦道川是彻底地厌弃了自己,每每想起过往,她也追悔莫及,心里有一万个要不是,要不是她当初逼着他顺从父亲,要不是她轻信文氏要害卢氏,要不是她争强好胜事事都要压卢氏一头,要不是她抱养不成强求卢氏的继子,要不是——,秦道川也不会对她越来越冷淡,最后情断意绝。
他是个心软良善之人,只要她不争不抢,就算他心里有了卢氏,也不会冷淡她到这种地步。自己当初一意孤行,瞒着父母强求这段婚事,不就是为了能陪在他身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