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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城不觉一阵后怕,慕容冲,他不论怎么说,都是苻坚曾经的床上人,他不能与这个人有一丝一毫的身体接触。
    可是,身上的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不会为苻坚守着贞节,他要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出来,
    “慕容冲,你,你不能这样…”
    然而,萱城的这句话还没有完整的说下去,嘴唇便被咬住了。
    一刹那,身体里好像有滚滚热流沸腾了起来…
    萱城瞪大了双眼,他怔怔的注视着咬住自己的人,一瞬间对方的面孔变的狰狞起来,似乎一头凶兽在啃噬自己一样,萱城的嘴唇好像流血了,因为他觉得很刺疼。
    对方的手攀了上来,放在萱城的肩膀上,萱城的双手背捆在了背后,双腿亦被束缚了起来,他无法动弹更无法反抗。
    曾经在秦宫之时,他多么的想要与这具美丽的身体发生肌肤之亲,可最后他都忍住了,不是因为他不想要,而是因为他是苻坚的弟弟,他不能背叛苻坚。
    可如今…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被这个曾经同情过的人宰割,而为所欲为。
    慕容冲的唇上沾了一丝的血红,他抬起手来,将手指轻轻的触在萱城的嘴上,萱城颤了一下,“你怕什么,这才见了一丝的血,你就怕了?”
    哗啦一声,他的右手撕碎了萱城肩头的衣服,一阵凉意刺了进来,慕容冲妖娆的笑着欺身上来,萱城咬牙道,“慕容冲,你一介娈童,有什么资格来碰我。”他的心在滴血,确切的说,是这具身体在滴血。
    也许,苻融的确曾经在邺城时遇到了慕容冲,他与慕容冲两情相悦,可终究世事无常,因为苻坚,他们无法在一起。
    慕容冲停住了。
    他的身体僵在了那里,萱城以为他想通了,可下一刻,他却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般对着萱城又踢又打,萱城忍痛不言。
    终于,他累了。
    “是,我是娈童,我是苻坚床上的玩物,可你是什么?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终有一日,你会像曾经的我一样沦为他身下玩物。”
    他笑着用手指着萱城,手指颤抖不稳,“你,你们,真是肮脏啊…”他合上了自己身上的衣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萱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的神经终于松了半分下来。
    正如他所说,苻坚是床上的变态,可慕容冲呢?他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们都是变态,在这个世上,就没有正常人。
    良久,萱城将头靠在背后冰冷的墙壁上,他静下来想了想,此处也许是平阳府的一个幽室,可能在地下,也可能在地上,这里的封闭性很强,除了室内一片黑色,外面的什么动静都是与这里隔绝的,可是,慕容冲他将慕容永和连成衣又如何处置了呢?自己分明向他说了是替苻坚巡视北国的,那自然是与北国各州各郡会有联络,自己在平阳府失去踪迹,他这位平阳太守是怎么都逃脱不了干系的,如果不能给朝廷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他将会为平阳府招引来祸患,可若是他真是想与苻坚同归于尽呢?他想毁灭。
    如此一想,阵阵冷汗直冒心头。
    萱城忽地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的任性和冲动。
    ————————无论如何,他不该辱骂慕容冲。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平阳府。
    书房。
    XXXXXXXXXXXXX、、、、、、、、(不可描述,我已经无力啦)
    慕容冲的确是火气上身了,可萱城的一句羞辱顿时让他泄了气,他是被人玩弄于身下的娈童奴隶,他的确没有资格配上那个曾经对他许过美好诺言的人了。可他的身体需要发泄,他有一腔的怒火和仇恨,但正如平阳城中的百姓议论的那般,慕容冲已经对女人无力了,他不是没有试过,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他只能将自己置身于无休止的与男人的不断交媾中来获得复仇的快感和满足。他的身边聚集的都是些美貌少年,他将这些少年豢养起来当做自己的奴隶娈童,他发泄自己的恨,可多少个日夜,他被噩梦惊醒,在他身上大肆挞伐的人让他恐惧,又让他铭刻在心,他的身体已经似乎由不得自己了,他被人调教成了世上最完美的娈童,他不得不将自己又一次的置身在男人身下,……
    一个人不够,就两个人,他的身体是不介意多一个男人享用的。
    他软在书桌上,手臂无力的垂落下来,全身上下,只有手臂上的肌肤是完美无缺的,一人俯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的亲吻了一下。
    “你打算怎么做?那个人不能杀吗?”
    “你的叔叔,他当真不能向着你吗?”
    慕容冲闭上眼,一人替他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我不能杀他。”
    “为何?”
    “他是苻坚的弟弟。”
    “对,正是因为他是苻坚的弟弟。”
    那人给他穿好了衣袍,将他从书桌上抱了下来,另外一人端上了茶来递给他,慕容冲接过来,轻轻的润了一口,他将茶盏放在书桌上,书桌的后面摆放着一盆绿植,正是青竹,能将竹子种在花盆里养在室内,的确少见。
    “你们给苻坚去一道书信吧,我去看看慕容永。”
    他转身走出了书房,屋内的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望着他走出去的方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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