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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倒也未必就真的一点都不疼这个女儿,他虽然是万人之上,遇到这种朝纲性质的大事,也没有办法含糊。
自己最少也得在这住两年。
到和顾时幽约定的下次见面日子之前,吱吱已经成功的收服了文娘,让她只忠于自己,她已经能光明正大的让文娘帮着隐瞒自己和顾时幽见面的事。
日子就这样过了下来,宫里边已经彻底忘了慕容檀这位公主,只太子偶尔会过来。
到了秋日里,这天,吱吱按着约定在院子里和顾时幽碰面,到分别的时候,顾时幽道,“我要去一趟朔北,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两个月才回来。”
这世上,就没有不沾血的将军,顾时幽虽然明面上还未入朝,但并不代表就真的什么事也不干。
相反,许多顾朝不好出面的事,就是由他负责。这次,就是因为皇帝对朔北的地方官员抱成团没了盐税不说,还让太子栽了跟头。
明面上灭不了,那就私下里黑着来。
顾家其实不止是朝堂势力,暗处的暗卫也是一记重权,这些都掌握在顾时幽手里。
吱吱闲来无事的时候也读了一些游记,对那地方还挺好奇的,“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顾时幽,“一起?”
“反正我现在也是透明人,也没人想起我来,”吱吱攀上顾时幽的胳膊轻晃,软萌萌撒娇,“你带我一起去吧。”
顾时幽,“你能把太子说服了,我都可以。”
吱吱当晚就让人传了话给太子,第二天就搞定了太子,换了男装,然后跟着顾时幽就出发去了朔北。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顾时幽知道,多经历天下的一些事情对她学做人也有好处,再加上他的任务也不是很急,一路上,遇见好玩的风景名胜就停下歇一两天带她去玩。
待完成任务,飞鸽传书传回了结果,自己则以游学的名义带着吱吱倒处游玩。
他们一起爬过耸入天际的蜀道,在巴蜀听过夜雨,他教她舞剑,教她京都贵人所有怡情雅兴的东西,烹茶,泼墨画画。
不知不觉间BBZL ,花了三年时间,顾时幽已经带着吱吱走遍了半个婼羌。
打破这份悠闲宁静的,是太子的一封家书。
三年的时间,吱吱已经抽条,一身如常男装便服,俊俏的模样,走在集市上,路过的小姑娘总红着脸频频看过来。
这日,顾时幽带着吱吱在外面游玩了一天的湖,回到庭院内,小厮递上来一封新到的飞鸽传书。
顾时幽扫到上面的红色火漆,递给吱吱,“你的。”
吱吱递过来,笑盈盈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沧澜派使者来求取嫡公主,速归。”
吱吱手一抖,纸条轻飘飘滑落。
“怎么了?”
顾时幽弯下腰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字迹,面色变了变,“别慌,我们现在即刻回宫。”
吱吱轻轻睨他一眼,“我倒是想知道慌是什么情绪,关键是我也没有啊。”
顾时幽眸光微暗。
俩人以最快的回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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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幽刚进顾府的门,一道剑气裹挟着劲风从背后袭击过来,顾时幽身子一侧,折扇抵着剑尖将顾锦幽折了个方向。
俩人一口气扯了十来个回和才停下。
顾锦幽气哼哼道,“呵,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陪着公主在外边不回来了呢。”
顾锦幽也是个坐不住的,有几次摸到了顾时幽的行踪杀过去,看见吱吱,也没向顾朝揭发,和吱吱玩的还挺好的。
但是因为他有官职在身,婚期又在即,也没待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顾时幽乘他不背,在他后背掐了一把,“我这不是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吗。”
“没大没小,”顾锦幽鬼叫着拍开顾时幽说,搂着他的肩膀道,“别说我没告诉你啊,你的婚事也快了,娘正在给你相看呢,好像是中意翰林轩侍讲的盛家嫡女。”
他拖长音调,“听说长的很美哦。”
顾时幽眼神凝了一下,啪一下合上了折扇。
“你什么意思啊?怎么不说话?”顾锦幽道,“是激动坏了吗?”
顾时幽手指捏着折扇转动,在顾锦幽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我看你是激动坏了。”
顾时幽留给顾锦幽一个后背,往顾母的院子方向去。
顾锦幽瞪着眼,“我哪有激动?”
“又没我媳妇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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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皇帝寿诞,蓬莱岛摆了筵席,美酒佳肴,不仅是后宫,还有百官朝贺,席面上还有那位沧澜使者。皇帝的心情显然不错,一身玄色常服,坐在上首,左边是雍容华贵的皇后,右边是保养得宜的德妃。
各位皇子都依着皇帝的喜好,依次送上贵重的寿品,殿内气氛一派父慈子孝。
三皇子搜寻的一块天然祥瑞寿石拔得头筹,皇帝直夸他有小心,又笑盈盈看向皇后,“皇后不愧是出声名,门,将睿儿教养的很好。”
“陛下谬赞了,教育皇儿是臣妾的本分,”皇后端起酒杯,唇角亦挂着端庄的笑,“陛下,今儿是您的好日子,臣妾祝您福运绵长,江山永固。”
皇帝亦端起酒杯,“皇后有心BBZL 了。”
皇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待放下酒杯,柔柔看向太子慕容玄,一副慈母样,“太子,快把你的贺礼呈给陛下,本宫好奇,你这藏了什么好东西,非要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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