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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多看了叶初几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身为侍女,扶主人是应当的,还杵着作甚?
    毕竟柳长澈是生客,不是主人,侍女怕惹对方不爽,是不会主动搀扶,除非他开口,但见他好像并没这个打算。
    叶初犹豫了几秒,顶着侍女带了嫌弃的目光,伸手虚虚扶住柳长澈的手臂,“公子小心。”
    微凉的手放上来,身体里的燥.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柳长澈不由自主地侧头看一眼她,视线有轻微灼人,在叶初看过来前收回去,“嗯。”
    进到房间,侍女给柳长澈准备了一盆凉水后,自动地退下。
    叶初装了那么久的侍女,期间不能喝不能吃,憋死她,还差点被猥琐男占便宜,更加郁闷。
    一边想着,她一边吃桌上的花生,懒得再理柳长澈,可没忘了,他冤枉自己爬上他的床。
    虽是演戏,但也不一定要选这么一个难听的借口,单是听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醉酒而已,睡一觉不就好了,她才不会服侍他。
    房间很安静,除却吃东西的咀嚼声,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这是受伤了?单是喝醉酒应该不会这样吧。
    叶初耳朵特灵敏,嚼花生的嘴一顿,慢慢转头看柳长澈,只见他面色潮.红,肤色皙白,在灯光的照映下,额间的冷汗很是明显。
    衣衫倒是不乱,就是看起来有点皱。
    也难怪,她看到他在暗暗地楸自己的衣衫,表情难耐痛苦,“柳长澈,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叶初放下手里的一捧花生,抬步朝他走去,在几步之远停住,弯腰伸手过去扯了扯他衣角,“你被人暗伤了?”
    宴会之中,由始至终靠近过他们的,只有那油腻的公子哥。
    可无论从上瞧,还是从下瞧,他都不像有武功的人,更别提会出暗招伤了柳长澈,可能性近乎为零。
    柳长澈垂眼望着拉住一方衣袖的葱白手指,慢慢阖了下眼,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听着不像痛苦,偏向于压抑。
    今儿才是宴会的第一天,没料想就让人给记恨上了,往后两天该如何?
    叶初瞧他这般难受,也不忍心见死不救,说到底自己也有责任,当时在身边却没发现异常,平白无故地招人暗算。
    她叹了口气,松开他,“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正准备转身离开,柳长澈却一把扯她过去,半压在座榻上,姿势十分暧昧,面上泛起些迷离,眼睛紧紧追逐着她软嫩殷红的唇瓣。
    力道蛮横,受起来,给人感觉对方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危险之意瞬发。
    叶初见他这番举动,愣是惊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柳长澈,你要干什么?”
    她虽暂时没任何动静,但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排斥和厌恶,他看了眸色渐暗,有看不懂的情愫,低头径直往那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初立即偏开头,带着热意的唇落到脸颊上,她脑袋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手抵着他。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柳长澈,这不是你的本意对吧?”
    柳长澈没理会,只顾闷头顺着洁白细腻的脸颊一直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旖旎迭生。
    忽然想到公子哥递给他的那杯酒,叶初灵光一闪,语速极快地说出心中所想。
    “柳长澈,你是不是让人下了春.药?你松开我,我给你下控制行动的蛊虫,或许能抑制。”
    手被人举过头顶,也不知柳长澈还有没有自我意识,听没听到。他一把扯下腰带,拴住她的手腕,绑紧在坐榻旁边的木栏。
    叶初使劲地挣扎着,又不能呼救,这儿都是不认识的人,再说,谁会理会客人带过来的侍女。
    因她激动的反抗,坐榻微微摇晃起来,咔吱咔吱声,听得她心烦意乱,头晕脑胀。
    心一横,叶初使出吃奶的劲,猛地一脚踹过去,却不曾想柳长澈毫不费力地抓住戴着脚链的脚腕。
    稍有粗粝的指腹于上方缓缓擦过,顺势而上。
    “柳长澈,你清醒一点!”叶初无路可退,手被绑住,动弹不得,脚又被拽得死死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两人的姿势,怕是面红耳热,口干舌燥,不敢多看一眼。
    女子衣裳尽乱,脸旁散落着几缕头发,模样既纯,又欲。男子衣衫半解,一张脸清风白玉,眉宇之间病态隐隐。
    柳长澈握着叶初的脚,倾身上前,她被迫微微屈起腿,“柳长澈,念在你中了药,我不会怪罪你,前提是赶紧给我松绑。”
    他轻声笑起,唇靠到她耳畔,一字一顿,言辞放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是在......”
    后面的话声线放低,却叫叶初听得一清二楚。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这话是他这种人会说的吗?尤其是那两个字,轻浮至极,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这种春.药并不会让人丧失意志,只会激起人的欲.望。柳长澈是清醒的!
    手挪到细腰间,意图不言而喻,叶初用力地扭动也无济于事。
    “柳长澈,你身上还有蛊虫,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我不取出来的话,你很快就会死的。”
    柳长澈又是一笑,压根不怕死的样子,放缓解开腰带的动作,慢慢磨,想要侵蚀掉她的理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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