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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等我再探探他口风,要是他真心对大姐好,我可以放一批货让他去做,利润分他一半应该够他盖房子办婚礼了。”陆茂行也不是小气的人,钱要多少才算多?
够花,有结余,能在可以预见到的三五年之内,不会受到宏观调控的影响,这就差不多了。
至于接下来三五年咱们国家可能做出的经济调整,他两世为人还是很有底的。
所以,按照这个标准,目前他们小两口的钱确实够用了。
不过,达则兼济天下他还做不到,但是兼济一下大姐和谭晓东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他媳妇名义上是赵芳和房世元的女儿,实际上是两个姐姐养大的,鸟儿还知道反哺,自诩为高级动物的人类更不该忘本。
房秋实也是这个意思,她双手赞成:“你安排就是了,但也别让他觉得来钱太简单,毕竟跟大姐还没成,万一胃口养刁了,以后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
“听你的,那就稍微拉长一下战线,等明年这时候让他可以腰包充足起来,顺便帮大姐把把关,这人,没经过花花世界的考验,还真说不准。”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让谭晓东历练历练,反而是好事。
再说感情是处出来的,总得有个过程,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应该正好。
小两口又聊了会,菜上完了,人太多,只能把八仙桌挪到堂屋正中,围着坐满了一圈。
房秋实尝了一口粉蒸狮子头,忍不住夸了一嘴:“哎呦,今天大家有口福了,谭大哥这厨艺,开个大饭店都绰绰有余了。”
“弟妹真舍得夸我,我哪有那么厉害。”谭晓东虽然谦虚着,可眼睛却看着房春花,像是在等她的反馈。
房春花也是实诚人,当即表示自家妹妹说得对!
这下一群人都跟着起哄,让谭晓东考虑开个饭店得了,谭晓东耳朵里全是嗡嗡声,满脑子只剩一句话是清晰的:晓东弟弟的厨艺确实不错,把我妹夫都比下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房春花拿陆茂行做对比,自然是因为这里的男同志里就他们俩会做饭,可听在谭晓东耳朵里,那就是一种暗示。
一种陆茂行可以,他也可以的暗示——陆茂行可以赚大钱,可以娶房家的女儿,可以做一手好菜,他谭晓东,也可以。
他晃神的功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臊得满脸通红。
房春花以为他热的,还特地拿手帮他扇了扇:“要把外套脱了吗?这水煮鱼够辣,吃完浑身热烘烘的。”
“啊……嗯……好……”看着房春花伸手要帮他接外套,谭晓东瞬间破防,耳根子噗噗冒热气儿,还好房春花帮他找好了借口,便附和道,“陆兄弟喜欢吃辣,我就多放了点辣椒。”
房秋实看着这两个一个襄王有梦,一个神女无心,却能擦出桃粉色的火花,还挺好玩儿的。
也不知道等大姐开窍的时候会怎么样。
她虽然好奇,但是不打算提醒大姐,这种被喜欢被惦记的感觉,就该让大姐自己一点点体悟,一点点沉溺。
至于谭晓东两个嫂嫂的事儿,大姐果然一口答应了。
房秋实边吃边想,这样好的姐姐,说不定明年这时候就要被谭晓东拐跑了,想想怪舍不得的。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看够了谭晓东单方面撒的狗粮,到了楼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茂行有点上头。
他太高了,只能坐在沙发上,双手环住房秋实的腰,额头在她颈子上来回地蹭:“六个月了吧媳妇儿。”
夫妻本是一体,从陆茂行温热的掌心钻进衣服下摆往上揉捏的时候,房秋实就知道,这家伙憋不住了。
也确实憋了太久了。
她也想他的。
只是怀着身子,不太敢任性。
现在他提醒她六个月了,她也懂的:“你轻点。”
“轻不了怎么办?”陆茂行故意逗她,结果她立马从他怀里蹦了出去。
“那就憋着。”房秋实也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她就不可以故意溜走吗?
她逃,他追,才是小夫妻的情趣呀。
陆茂行果然追了上来:“不行,今天我是霸道军阀,就要强抢民女!”
“那我就是坚贞不屈的烈女,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话还没说完,坚贞不屈的烈女房秋实同志,就被她的霸道军阀给捞进怀里,胡茬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威逼利诱来了。
“你就怎么样?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霸道军阀说着扯了她的外套。
坚贞不屈的烈女腿一软,直接跌在霸道军阀腿上:“嘤,破喉咙,破喉咙……”
陆茂行给她整笑了,霸道军阀的严肃气氛瞬间消失了个干净,只能嬉皮笑脸地耍无赖:“这位女士,认识一下,鄙人姓破,名喉咙。”
“滚啊!”房秋实要笑死了,在他怀里花枝乱颤的,不小心碰到了某军阀的核武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核爆的威力一直持续了两三天,坐着都浑身不舒服。
结果这波核污染还没有彻底消散,新一轮打击又来了。
可怜的房秋实同志,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后来……后来陆军阀终于过足了瘾,让她消停了一个礼拜,安心准备月考。
月考的时候,房秋实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楚轩的转学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场意外,她并不需要为此自责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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