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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从前,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
    “以前那不是没办法吧?”沈从容笑了一下:“所以我现在就要把以前没有的使劲补回来。”
    蓝竹一脸拿她没办法的表情:“行,咱全部补回来。”
    王婶在一旁笑盈盈地听着,接着她将盘子和汤匙收拾好,向房外走去。
    沈从容这时打开了房间角落里放置的一个半人高的红楠木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画盒,画盒里放置着一些她的字画。
    沈从容仔细翻找着,想找出几幅合适的送给沈罪。
    这些天来他真的帮了她太多忙,让她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
    可还没等她翻找出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听声音像是从前面的书店里传来的。
    沈从容眉心微皱,正想走到窗户那里查看。
    “不好了不好了!”房门这时突然被王婶推开,她神情慌乱地看着沈从容,嘴里说道:“沈老板,你的书店被一群男人砸了,他们还要强行带走青宁!”
    第42章 “遇上这样的无赖……
    沈从容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她从位置上站起来,迈开步子就想向外走。
    “小姐小姐”,蓝竹连忙拉住她:“您现在还不能出门啊。”
    沈从容停住脚步, 转身吩咐蓝竹道:“帮我找一件斗篷。”
    蓝竹从衣箱里拿了一件青色的斗篷,犹豫着递给沈从容:“要不然我先去看看?”
    沈从容想了一下, 摇了摇头:“还是我过去看看, 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蓝竹侍候着沈从容穿上斗篷,给她戴上风帽, 一边系着带子一边看向王婶,担忧地问道:“我们小姐现在可以出去吗?”
    王婶犹豫着说道:“最好还是不要……”
    “别担心。”沈从容整理了一下斗篷, 劝道:“就这几步路,不受风就没事。”
    蓝竹留在房间里看孩子,沈从容匆匆地向前院的书铺走去,边问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王婶跟在她的身边, 连忙解释道:“我刚才远远地听了几句, 好像还是因为青宁的那个混账爹。”
    王婶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骂道:“这个万金水真是烂到家了,他死后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他的!”
    沈从容眉心轻蹙, 她刚才听王婶提起的时候就有了猜测,大概又是那个万金水惹下的麻烦。
    万金水就是青宁的爹, 他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几乎没做过什么正经事, 是清川镇有名的赖子。
    更要命的是,他还嗜赌成性,不仅败光了万家的全部家产,还欠下了数不清的赌债,整条如意街上就没有没被他借过钱的人。
    沈从容第一次见万金水的时候,他正在街角疯狂地用脚踹着一对母女, 一边踹一边难听地咒骂着:“贱人,还敢给我藏钱,你藏钱干什么,是不是想留给你的野男人?还有没有钱,全给我掏出来!”
    女人极为瘦弱,脸色也苍白到极点,她似乎虚弱到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护着女儿,不解释也不求饶,神情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对生活的希望。
    她怀里的女儿却恶狠狠地瞪着万金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和绝望,崩溃般对着男人吼叫道:“娘给别人辛苦洗衣服才赚了这么些钱,她自己病得这么严重都不舍得去看大夫,你凭什么全拿去赌?”
    “凭什么?”万金水唾了一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就凭我是这家的男人!”
    他当然不允许女孩顶撞她,一句话说完,眼神彻底阴冷了下来,一脚竟然直直向着女孩的腹部用力踹去。
    “住手!”沈从容连忙出声制止他,否则这一脚下去女孩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万金水听见声音愣了一下,女孩机灵地拉着母亲向旁边躲闪了一下,避过了这致命的一脚。
    万金水一脚踩空,沉着一张脸看向沈从容,他本来想破口大骂,但一转脸看到了沈从容,气势直接就弱了下来。
    沈从容长相气质都不俗,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万金水这种人一向恃强凌弱又欺软怕硬,他怕沈从容有什么不能惹的身份,便咽下了还未说出口的咒骂,只皱着眉恶声恶气地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闲人,我管教我的婆娘和女儿,关你何事!”
    沈从容冷眼看着他:“我看你不是在‘管教’,你是在谋杀。”
    “这个臭婆娘背着我藏钱养野男人,我就算打死她也没人会说什么。”万金水不屑一顾地说道:“这是老子的家务事,就算今天县太爷来了,也管不了我!”
    他看着沈从容手腕上明显价值不菲的玉镯,眼里闪过一丝贪婪,阴笑着摸了摸下巴:“我看你这镯子不错,你要真想管这婆娘,不如替她将钱还给我?”
    沈从容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她气极反笑,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根据我朝律法第六十八条,殴妻致轻伤者,杖二十,罚十银;殴妻致重伤者,杖五十,罚二十银;殴妻致死者,剥夺全部家产”,沈从容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漠然地看着他,缓慢又有力地说出最后一个字:“杀!”
    沈从容眉眼清冷,气势凌然,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杀气。
    万金水明显被震慑住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胡说!我这么多年也没听谁说过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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