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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轻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秦桓长的没我好看。”
    程初:“……”
    对!没您长的好看,不配嫂子对他好。
    他觉得自己真难,已经拉不住宴兄这匹脱了缰绳的马了。
    王贺没拦住人不说,还被宴轻和凌画的操作震懵了,他回到桂霞楼二楼的包厢,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孙朝见他只自己回来,就觉得事情估计没成,压低声音问,“怎么没拦住人?没请回来?”
    王贺将亲眼所见的事情同样压低声音说了一遍。
    他真是尽力了!总不能强行将宴轻拽回来。
    孙朝听完也沉默了。
    陈兰桂绞着帕子险些哭出来,“表兄,他走了,我也不想看杂耍了。”
    孙朝皱眉,摆摆手,“不想看就回去吧!”
    他对外喊了护卫吩咐,“送表小姐回去。”
    护卫应是。
    陈兰桂离开后,王贺问,“表兄,怎么办啊?”
    郭家班子的杂耍吸引出了宴轻,但他根本不进包厢又走了,不上套,他们想做什么,也施展不了,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务只能胎死腹中。
    孙朝也很是心烦,“今晚我见了殿下再另行商议吧!”
    王贺叹气,他也不想坑宴轻,但谁让他喜欢表妹呢,而表兄投靠了太子殿下,他也只能为了表妹投靠太子殿下了。
    天知道宴轻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忽然对他那一笑,他当时头皮都炸起来了。
    今儿没成也好,否则事后,宴轻怕是第一个先饶不了他。
    第129章 说服
    东宫内,宴轻踏出桂霞楼折返回端敬候府的路上,萧泽便得到了消息。
    他恼怒,“孙朝怎么回事儿?就让宴轻这么走了?”
    近臣也心急,“宴小侯爷不进包厢,孙朝也不能强行将他拽进去。”
    “那怎么办?”萧泽沉着脸,“都要娶凌画了,他怎么还不想与女人走近?”
    近臣也没料到,“殿下,如今宴小侯爷还没回到端敬候府,要不然咱们派人当街拦了他敲晕他?”
    “馊主意!”萧泽恨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敲晕宴轻绑架他,你当还是几日前杀凌画呢?事情可一不可再,杀凌画之所以差点儿得手,那是因为凌画太相信京城的治安了,又是大白天,没想到杀她个出其不意,如今同样的法子对宴轻,纯粹是不打自招,找死。不说皇祖母知道了会扒了我的皮,父皇也饶不了我。”
    近臣叹气,“时间还是太急迫了,错失了今日,后面几日怕是同样找不到机会。”
    萧泽发狠,“你告诉陈桥岳,让他别急,先把事情给本宫办了,本宫答应他,后面找机会,本宫一定将宴轻和他的女儿凑作一堆。”
    近臣犹豫,“陈府尹怕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萧泽冷厉,“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若是不靠着本宫,他的女儿就等着相思病病死吧!”
    近臣还是不太放心,“陈桥岳圆滑了多年,哪怕殿下对他保证,亦或者放狠话,都不太管用。”
    萧泽冷笑,“你就告诉他,他如今只有一条路走,本宫整不垮凌画,但若是整他,好整的很。”
    他顿了顿,缓和了语气,“本宫对自己人,十分厚爱大方,你让他尽管放心投靠本宫。本宫不仅可以答应内阁有他一席之地,也可以答应想尽办法让他的女儿与宴轻成就好事儿,还可以答应,只要事成,他京兆尹的位置先挪挪,他在京兆尹的位置上也坐了多年了吧?难道不想再升一级?”
    近臣琢磨着说,“前两个好处他若是觉得不够的话,再加上殿下给出的第三个好处,他兴许会动心。”
    萧泽道,“本宫是太子,是储君,是正统,占嫡又占长,父皇喜爱本宫,谁能动摇本宫的地位?他有什么理由不投靠本宫?另外,宴轻娶了凌画,就是与本宫作对,本宫巴不得他再娶别的女人和凌画闹崩,对于他女儿,本宫一定用尽全力相助,让他不必怀疑。”
    近臣点头,“臣今晚再去见他。”
    萧泽点头。
    陈兰桂回到陈府,进了门后,再也忍不住了,一路哭着去找她娘。
    陈夫人自陈兰桂出府后,心里直打鼓,觉得利用下作手段让他女儿跟宴轻欢好,这事儿不太好,但她也是没法子,谁让女儿因为宴轻害了相思病?这病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治不好,是会死人的。她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少不了要为她做这件不乐意做的事儿。
    儿女都是债,她以前不懂,如今真是懂的透彻。
    她正等的心焦,陈兰桂哭着跑了回来,她连忙站起身,往外走。
    陈兰桂冲进门,一头扎进陈夫人的怀里,哭的十分伤心凄惨,“娘,我好苦啊!”
    陈夫人抱住她,拍着她后背,小心地问,“怎么?没成吗?”
    陈兰桂哭着摇头,“他就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走了,说不与女子坐在一个包厢看杂耍,呜呜呜,娘,我可怎么办?”
    陈夫人也没想到,“他连包厢都没进?与你一句话都没说吗?”
    陈兰桂摇头,“没有!”
    她当时看到那人,一颗心砰砰直跳,既欢喜又紧张,还没上前与他说一句话,他已走了。
    陈夫人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里憋闷,她问,“你表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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