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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戴竹思忖着,宋祁玉噩梦缠身多年,从前一直不信邪,难不成最近听了什么江湖术士的话,破解之法就是不能进永清殿?
    此乃迷信,宋戴竹刚想开口劝宋祁玉几句,高斩忍无可忍,一脸苦涩道:“是王妃!”
    宋戴竹瞬间恍然大悟,他不由地敲了敲己的脑袋,不知道己刚刚都想到哪些地方去了,难怪他瞧宋祁玉今日的神色如此反常!
    宋戴竹一沉思,立马计上心头。
    “殿下,此事好办呀,您好好王妃不就得了。”
    “怎么哄?”
    “我听似锦说,王妃很爱吃饴糖,不然你带些回去给她,她心中一欢喜,便忘了先前的事了。”
    宋祁玉想了想,宋戴竹这个提议倒挺靠谱。
    “这么晚了,本王上哪找饴糖?”
    “王爷,咱们王府的厨房,什么没有呀。”宋戴竹转念一想,道,“做饴糖的刘大厨知道王妃喜欢,每回只给王妃。不过这两日刘大厨回乡了,不知道他那里还有没有。”
    宋祁玉寻思着宋戴竹话里有话,他皱着眉头问道:“难不成你要本王偷糖?荒唐!”
    堂堂晋王殿下,深更半夜去厨房偷糖,传出去成何体统!
    宋戴竹尴尬一笑,默默地避开宋祁玉的视线。
    “王爷,要不,您己做也成。”
    一旁的高斩轻悄悄地回了一句,被宋祁玉一眼瞪了回去。
    宋祁玉思来想去,宋戴竹和高斩的话不无道理,这样也尽显诚意。
    于是他们仨人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厨房里,黑漆漆的厨房出现三道身影,还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大家都以为昨夜厨房里闹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憨憨,哈哈哈!
    第74章 布局 ·
    翌日, 宋祁玉仨人早早地来了戍卫营,今日他们布下了一个连环大局,等着细作自投罗网。
    他们还要商议晚上的部署, 高斩和宋戴竹却在后头磨磨蹭蹭,不知道做什么。
    宋祁玉一回头,俩人立马换了严肃的神色。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
    “殿下, 戴竹有话问你。”
    宋戴竹猝不及防地被高斩推了出来,他脚伤还没好, 措手不及地打了个趔趄,脚顿时疼得厉害,不由地瞪了高斩一眼, 回头面向宋祁玉时, 脸上已换了神色,一脸笑嘻嘻。
    “何事?”
    宋戴竹清了清嗓子笑道:“不知昨晚王妃可满意?”
    宋祁玉本是蹙着眉, 忽然想起昨晚赵子衿笑话他的情形, 顿时眉头舒展,脸上泛着笑意。
    “昨晚本王也很满意。”
    高斩与宋戴竹纷纷松了口气,从方才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的左延礼听得一头雾水, 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他心里仔细地琢磨着他们口中“满意”的意味, 忽然心下大惊,又顿时一喜,心想他们王爷的隐疾估摸给治好了,瞬间独自乐呵呵起来。
    他们仨人在营帐外停了下来, 脸上的神色大同小异, 皆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左延礼。
    左延礼还在呵呵直笑, 笑声豪爽嘹亮。他忽然撞上宋祁玉冷冰冰的视线,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浓密的髭须, 笑声也顿时沉寂。
    见高斩和宋戴竹一脸诡异地瞧着他,他自觉奇怪,不由地抿了抿唇,硬生生地收了笑意。
    他立即连同其他副将与宋祁玉一起进了营帐,高斩和宋戴竹瞧见刚才左延礼的模样,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面面相觑。
    “壮汉撒娇?他为何如此诡异?”
    高斩摇头,不由地耸了耸肩。
    宋戴竹一脸疑惑,方才左延礼抿唇的模样,似乎意味深长,彪形大汉有如此娇羞之态,令他感到一阵不适。
    不过他也没空多加琢磨,便同大家一起加入了今天的集议当中。
    午间,为了犒劳众将士近日以来的劳苦,宋祁玉在营帐里设立宴席,款待众人。
    众人饮宴正欢乐之时,左延礼瞧着宋祁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正想上前关心一下,不曾想他竟突然口吐鲜血了起来。
    宋祁玉刹那间一连吐了几口,浑身的衣服全染了血。他的手勉强撑在桌上,脸上青筋跳起,表情十分狰狞痛苦,没来得及挣扎几下,便已昏厥过去。
    左延礼见状,连忙跪地将他扶住,大声呼喊:“快来人!快传大夫!”
    众人皆大惊失色,纷纷扔了酒杯,急急赶上前来查看状况,众人顿时将宋祁玉围得水泄不通。一时之间,营帐内早已乱成一片。
    原本一场欢乐无比的饮宴,因宋祁玉突然中毒戛然而止,只见宋祁玉面若白纸,气若游丝,众人心忧如焚,脸上皆染上了一层阴霾。
    大夫已进入营帐中为宋祁玉诊脉,守在营帐外的将士议论纷纷,听闻宋祁玉吐血数升,此刻昏迷不醒,将士们神色皆忧。
    整整一个下午,众人都在为宋祁玉忧心忡忡。
    宋祁玉经过救治虽已醒来,但情况仍不容乐观,众人提议将宋祁玉送回府上医治疗养,于是宋祁玉便躺在了回去的马车上。
    马车离了戍卫营约莫三里,高斩掀开帘子一瞧,外头没有任何异状。
    他回头不慌不忙道:“王爷,我们出来了。”
    宋祁玉躺在马车上,缓缓地睁开眼睛,迅速起身,若无其事地端坐于马车之内。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渍,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牛血太腥,他方才含了好大一口,虽已漱了口,可是嘴里的味道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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