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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该死!”秦忠义磕头。
永安帝:“朕先不罚你,回京后,你自己去领三十板子。日后若再犯,严惩不贷!”
“臣谢陛下开恩!”
永安帝对其他人道:“朕决定两日后动身返回北谷,尔等速速去准备吧。”
“是!”
秦忠义站起来,跟着其他人退下了。张弦这时候出声:“陛下,您回去再歇息一会儿吧。”
永安帝:“朕车上歇了,让他好好睡吧。吩咐下去,备着鸡汤,顺傛起来后让他喝。”
“是。”
张弦出去了,永安帝却是取来纸笔给母后写了一封信。
回到住处,门一关,秦粟就问:“你为何要帮着顺傛俍俍隐瞒陛下?”
秦忠义刚才没有为自己求情,在亲爹面前,他如实道:“急救所可说是俍俍一手撑起来的,那种情况下儿子怎能拖俍俍的后腿,给俍俍告状?俍俍是很累,但急救所从上到下无不赞誉俍俍的贤德,无不称赞俍俍医术的高明和爱兵如子。”秦忠义没有说的是,他也深深地为俍俍折服,不想违背俍俍的懿旨。
秦粟却沉声说:“你可知,陛下下旨,不许宣扬俍俍在北谷之事,更不许宣扬俍俍在急救所之事!”
秦忠义大惊,更是愤怒:“为何!就因为俍俍是侍嫏?!”
秦粟:“你可有想过,一旦俍俍的名声比皇贵姰俍俍还要高,郸阳宫会如何?前朝的大臣又会如何在这上头做文章?”
秦忠义怔楞。
秦粟:“俍俍没有龙嗣,他的名声过高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陛下没有避着咱们透露出俍俍的能耐,就是对俍俍的保护,陛下定不想再听到有人说俍俍是妖妃。可是俍俍终归是陛下的侍嫏,是常居郸阳宫的贵主。后宫若不宁,俍俍又有何安全可言?”
秦忠义气闷极了,秦粟:“俍俍去急救所想必也不是为了名声。这次的事你以后不要再犯。你可有想过,万一俍俍累出了好歹,陛下当如何?俍俍的能耐可不仅仅在医术上!”
秦忠义身体一震,低下头:“儿子知道了,这次是儿子糊涂了。”
秦忠义骑了一夜的马,秦粟让他去歇息。回到房间,秦忠义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袋都是父亲刚刚与他说的那番话。秦忠义心想,若俍俍没有进宫,没有侍嫏身份的困束,以俍俍的能耐和脾性,定能在官场上一展宏图抱负。秦忠义第一次觉得俍俍进宫为侍太过委屈。陛下的后宫不止俍俍一人,俍俍在那样的地方不是委屈是什么。俍俍那样的人,就该有一个能对他一心一意的人相守才是。这一刻,秦忠义对卓家也万分憎恶起来。若非他们的私心,俍俍又岂会进宫。语:木一希:木。
第122章
卓季这一觉一直睡到半下午才醒了。醒来的他全身软绵绵的,又渴又饿,一直守在床边的冯喜急忙下令传膳。常敬则去禀报陛下。
卓季起床好好吃喝了一顿,特别喝了两大碗永安帝下令给他熬的鸡汤,然后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卓季的头发还没干,永安帝回来了。卓季穿着寝衣,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常敬正在给他擦头发。小慧在照顾秦王和齐王,在抵达北谷郡之前,她都暂时在那边。秦王和齐王的随行宫人都在,不过小慧懂医,在那边照顾卓季也放心些。
永安帝一进屋就问:“可缓过来了?”
卓季:“缓过来了。”没缓过来也不能说实话。
永安帝抬了下手,屋内伺候的立刻都退了出去。永安帝立刻黑下脸质问:“你可有想过你若把自己累出个好歹来,朕当如何?”
卓季起身走过去抱住永安帝,乖觉地道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永安帝单手搂住他,冷酷地说:“朕以为你面对生死该是习以为常。”
卓季:“呃,这可能是我身为医生的本能。而且我被陛下宠爱了这么久,心也变软了,也见不得太多人在我面前死掉了。”
永安帝脸上的黑面马上就绷不住了。卓季的心变软了,难道他要说不行?他自然是希望卓季能忘掉前尘的残酷,变得和正常人一样。永安帝在心里叹息一声,另一手抚摸着卓季的湿发说:“你该明白你于朕有多重要。卓季,莫让朕为你忧心。”
卓季有点愧疚了,他抱紧永安帝:“我认真检讨,绝对下不为例!”
永安帝突然弯身把卓季横抱了起来,大步进了内室,走到床边把人丢了上去,恶狠狠地说:“敢让朕如此担心,朕绝不轻饶!”
说着,永安帝就放下了床帐,大声喊:“来人!”
张弦和冯喜很快进来了,永安帝:“给朕脱衣。”
张弦和冯喜楞了下,两人不敢耽搁,上前给万岁脱衣服。脱好衣服,两人立刻退下。永安帝掀开床帐,床上,卓季躺在那里对着永安帝笑,还没有完全干的头发披在一边。永安帝恶狠狠地上床,卓季抬起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看朕怎么罚你!”
卓季吻住了永安帝的嘴。
外头,退出房间的张弦对冯喜说:“让人备好热水,若有人见万岁,就说万岁累了,已经歇下了。”
“是。”
床上,永安帝根本没有耐心去一颗颗解开卓季的衣服扣子,直接撕掉了卓季的苏锦寝衣。两人都很快被欲火点燃,卓季主动脱掉自己的裤子,分开腿。永安帝凶恶地亲吻卓季的身体,手指挑逗他的下身,让他尽快情动,免得一会儿进入时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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