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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樱颈后都酥麻一片,贝齿无意识咬住了唇,害怕有别的声音溢出。
他却好像真的在端详那张山川形势图,按着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颈上印了一下:“……那这里,自然就是河东道了。”
“南抵首阳、太行之山,领太原府和蒲、晋等十八州,樱樱记住了吗?”
报山名时,却故意在那两侧顶端以指腹轻搔,激起阵阵激颤,岑樱瑟缩躲了一下,记着他的警告没有挣扎。
两侧四肢也分别被他冠以了陇右道、河南道、剑南道和江南道,但少女的身子终究不是按照大魏的版图长成,到了后面他便犹豫起来,提玺重新在腹下某处玉白之地印下印泥:“还是这里是河南道吧。”
“毕竟这个地方……”他在那已然冒出小荷尖尖的嫩蕊红芽儿上轻轻一印,故意旋转磨蹭,“……是紫微城,这里,只有朕能进。”
一瞬然的酸痒酥软如电流细微攀上头顶,玉露零零,涌泉流膏。岑樱气得直哆嗦:“你怎么能在那个地方盖章……”
她十分委屈,连他话里的深意也不及领悟。嬴衍道:“不是这儿,那要在那儿?朕进的地方么?印得下?”
他面色冰冷,分明做着最不堪的事,语气却正经无比。
岑樱羞得满面通红,顾不得被他拿着阿爹的性命威胁,死命地挣扎起来。
“叫你别动。”他语带警告。
岑樱赌气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别人就可以碰了?是吧?”
“是吗?”嬴衍森森笑了下,惩罚地在她腰间一掐,“那你想给谁进?薛鸣还是你哥哥?”
“你……”岑樱一噎,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连我哥哥的醋也要吃!”
哥哥。
嬴衍冷冷掠她一眼。
想起昨夜那声梦呓,他心底的那股无名冷火便如火上浇油,轰然大作。
他揽着她的腰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案上。岑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迫撞上了案上原本堆着的奏折,不及抑制的惊呼过后,奏折开始纷纷簌簌地往下落,桌案摇摇晃晃,随她印满玺印的软腰前后颠颤起来,随时皆可能倒下。
天地万物都在眼前癫狂地颤动,她被迫撅起身子迎合着,雨打花叶一般,抽泣声越来越大。嫩蕊娇枝,皓体全酥。
下头垫着的山川形势图上渐渐漫开了水渍,由先祖亲自划定的大魏十道也都在湛湛清露下模糊不堪。
外头的近侍青梧原欲进来通禀,听见里面女子的嘤泣只得停了下来。
“陛下,嘉亲王和瑞亲王两位殿下在殿外求见。”
隔着两道挽起的湘帘,他低声禀道。
作者有话说:
渣女日常语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第56章
响在耳后的呼吸灼烫微重,听得她心弦直颤,本就是濒临溃防之际,听见人声,她抖得更加厉害,哭着道:“不要……他们会听见的……”
裹着自己的温软开始无意识地翕动收缩,怀里的娇躯像流莺扑过花枝,战栗不止。嬴衍倒抽了一口凉气,额筋如要裂开。
“叫他们等着!”他抱起她,往一旁的榻上去,丢给殿外的青梧一句。
青梧脸上赧色莫名更深,红着脸走出了大殿。
嘉王和瑞王正候在徽猷殿的丹陛下,见他出来,试探着问:“怎么,陛下不愿见我等?”
“陛下有言,请二位亲王在外等候。”青梧言简意赅地道,耳郭仍余一丝残红。
嘉王与瑞王对视一眼,心下已然明白了大半。瑞王笑出了声:“皇兄可真是艳福不浅。”
这侍卫是碧泉宫的弟子,自幼修道,性情清冷。能让他红着脸出来的,除男女之欢以外,还能是因为什么事?
他们初被放出时,外头都说新帝对苏家女一往情深,前时因为苏家女病重,始终未有成婚,也就至今没有后妃。
然而才被放出一天,他们便亲眼验证了这流言的不可信。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后殿的温泉汤里,岑樱被本该日理万机的新帝陛下抱在怀里,用柔软的大巾一点一点擦着身上的红印。
她已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湿的小脸贴在他颈下,玉白双臂无意识抱着他,原本白皙柔滑的后背也因与他袍服上绣的龙纹摩擦而显出浅浅的红痕。
他原嫌她聒噪,此时安静下来却觉有些诡异,一边替她擦着一边道:“哭什么。”
“把朕的地图都毁了,难道你不舒服?”
怀中的女孩子一下子激动起来:“你胡说什么啊!”
她觉得他真是不讲理极了,方才在书案上欺负了她一场还不够,又在榻上欺负她,然后就是现在。
好几次她哭着求他不要了,他却理也不理。
他从前从不会这样对她,她的闷罐儿是很温柔的,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舍得和她说重话,更不舍得一直生她的气……
岑樱鼻头一酸,险些又有泪珠扑簌簌。嬴衍冷冷瞪她:“还有力气,看来是朕不够卖力。”
“别……”她瞬然慌了,坠着清露的小脸楚楚可怜,嬴衍脸色漠然,却是抱起她回了寝间。
早有不知何时进来的宫人替她备上了干净的寝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榻上。
他板着脸将衣裳一件件套于她身,岑樱乖顺地任他摆弄着,恍惚生出错觉,似又看到了从前清溪村里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却对她很好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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