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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你先去把咱们的车马安置妥当。”
    大齐的好马金贵,要么是权贵豪富之家,要么就是有些实权的武将,不然像这上好的千里马,倒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上的。
    白炳雄官位虽低,可于马匹上,由于常年剿匪,倒是有些便利。
    这么长长的一队人马认真看下来,驾着马车的倒也没几家。
    白成欢在夕阳的余晖里笑了笑,是啊,京城的大街上,尚且没那么多马车呢,虢州这个地方,在日渐重文轻武的大齐朝,又能有多少好马呢?
    所谓太平盛世,原应兵强马壮,可是大齐,远远不够。
    因为怕藩王谋逆,怕百姓造反,刀兵马匹的管控格外严格,可一旦战事起,大齐的战力又在哪里呢?
    而西北的胡人,却是男女老少人人皆兵,要当真战事起……胡人是一头饿了多年的恶狼,而大齐,就是一只养废了的绵羊!
    哥哥,何七……大齐的这些热血男儿,又是生是死呢?
    西边的天空已经没了太阳的踪影,红彤彤的火烧云烧了半边天,等这白日最后的绚烂过去之后,天就要黑了。
    “大小姐可是想家了?奴婢先扶您进驿站休息吧?”虽然自己也被颠簸得腰酸背痛,摇蕙却还是恪尽职守地服侍着白成欢。
    白成欢收回目光,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白欢娘的这具身躯,当真是天赋异禀,即使赶了这么久的路,也并没有感觉多么疲累。
    驿站的大堂里闹哄哄的,能有家资上京的秀女,大多在家都是养尊处优的多,这一路虽然官道平坦,但到底一路颠簸,早就已经受不住了,此时个个着了丫鬟车夫狠催着驿站的驿卒安排歇息地方。
    往常压根儿没一起接待过这么人的驿卒们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只碍于这些都是上京的秀女,指不定将来有那么几个飞黄腾达的,不好得罪,虽然还算客气,登记安排的动作却慢了很多。
    有几个实在撑不住的秀女就哭哭啼啼地抱怨起来,一片闹哄哄之中,却是“啪”地一声,拍了包银子在驿站的长桌上。
    “这包银子归你们,快给我们家小姐安排个干净的房间!”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气势十足地说道。
    这个地方还在虢州境内,是个叫松岭的小地方,这些驿卒平日里哪里见过这样的豪气的主儿,顿时一双双眼睛亮的比那荷包里的银子还要闪耀上几分,眉开眼笑地接了银子,立刻就安排了房间出来。
    人群中由几个丫鬟团团围住的一个女子骄矜地笑了一笑,转身由丫鬟簇拥着去了。
    银子开路,果然能得个方便,顿时几家带足了银子的,都纷纷上前给那些驿卒塞辛苦银子,剩下没那么多银子的,都只能干瞪眼,大堂里顿时更加混乱不堪。
    阿花一看这人头涌动的,赶忙和摇蕙护着自己小姐往角落里挪了挪,气得直跺脚:“这不是乱来吗,既然这么有钱有势,银子这么多,干嘛还要跟咱们一起挤驿站,去找客栈住好了!”
    气愤归气愤,但是阿花也有些心动:“大小姐,要不,要不我也去给他们塞点银子,给您抢间房来?”
    “刚才那女子,只是有钱而已,要是真有势,就该由家人带着单独上京了,跟着官府的车队走,为的无非就是保个平安……阿花不必着急,咱们的银子,一早就给了,不然这路还长呢,驿站还多着呢,就算带着银子,还没到京城,就要这样花掉吗?”
    白成欢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阿花只好熄了这个念头。
    摇蕙倒是一直没说什么,大小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她从大小姐手里,学得最多的就是不多话,这个阿花,找时间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
    白成欢只看着那人头攒动的闹哄哄景象,嘴边有些自嘲的笑。
    银子啊,徐成欢什么时候在意过这样的事情?
    可现在她是白成欢了,她上京城带的每一文钱,都是李氏精打细算的心血,她不会为了多那片刻就安宁就这么白白糟蹋掉。
    只是银子这样的东西,她也的确是要想想主意了。
    果不其然,临行前白炳雄塞给官差的那些银子还是起了作用的,不多时,范成就喜滋滋地进来请白成欢去驿站后面的小院儿:“大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后边儿的一个干净的小院儿,小的给您要了正房带东西跨间三间房,够您和摇蕙阿花两位姑娘住了,小的晚上还要看着咱们的车马,就去马厩那边,那边也有住处,凑合一宿。”
    “辛苦范长随了!”这个时候了,白成欢也不矫情,点头就要迈步走出去,想了想却是又站住了。
    “摇蕙,你去请三小姐和四小姐过来,让她们跟咱们一处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她后悔了
    “三小姐和四小姐?”
    摇蕙有些吃惊,却也立刻转头过去在人堆儿里去寻。
    阿花是没见过白莲蓬和白莲叶的,呆呆地站在白成欢身边随着摇蕙的目光张望。
    那边,白莲蓬和白莲叶正站在另一个角落里满面焦躁,身边两个小丫鬟和车夫也是手足无措。
    白莲蓬从小就不受白大太太的宠,这次能让她来参选,也是没了大姐才有的机会,给她准备的银子不多,跟来的丫头,也是没什么见识的,白莲叶比她还可怜,父亲白二老爷不着调,母亲二太太基本就比死人多口气儿,此时姐妹俩站在角落里,除了时不时催促车夫几声,真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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