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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谢荞到村外捞鱼,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那男子生的俊逸非凡,一举一动都吸引着谢荞
男子在谢荞的照顾下养好身子,询问谢荞想要什么报答,
谢荞红着脸道:十里八乡无人敢娶我,公子便娶了我罢!
嫁不出去的谢荞一跃成为将军夫人,羡煞旁人,事实上谢荞过的并不好
成亲第一个月,战场上传来消息将军纳妾了
成亲第二个月,战场上传来消息小妾怀孕了
成亲第三个月,战场上传来消息将军要休妻
谢荞由殷殷期盼变得灰心失望,左右也得不到将军的真心,倒不如让将军心疼一把,谢荞把将军府贩卖一空,卷着银票逃走了。
谢荞给自己找了个小郎君,郎君不仅生的好,性子也好,最要紧的是他答应了谢荞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将军带着凌冽的杀意推门而入,他箝住谢荞的下巴低声询问:荞荞,你可知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放眼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羡慕谢荞,将军不仅不介意她听信谣言把将军府贩卖一空,还独宠于她,她若是喜欢,便是把凤冠夺来也未可知
第二章
林婉嗫嚅半晌,想要反唇相讥,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但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就是不遵女德,只得偃旗息鼓,踉跄着夺门而出,到清莲阁搬救兵去了。
林婉之所以独得傅玄安宠爱,除了床上功夫卓绝外,还因生了一张巧舌如簧的好嘴,能生生把白的说成黑的。
她伏在傅玄安膝头,哭的梨花带雨,絮絮诉说自己的委屈:妾身顾念夫人禁足,唯恐夫人待在墨韵堂无聊,特地过去陪她说话解闷。也不知夫人从哪里打听到公爷午时和妾身欢好的事情,私以为妾身找她炫耀去了。
夫人平日里那样和善,今日竟黑白不分,将妾身骂了一通。林婉仰起头看着傅玄安,两行清泪似落未落,看起来娇柔可怜,楚楚动人。
傅玄安心疼极了,拿出锦帕轻轻揩掉林婉眼角的泪水,捧着她的脸低声安慰:婉妹妹不要哭了,没得伤了身子。你天性纯良,最善良不过,又怎会不知廉耻炫耀房事?旁人不知你的好,我却是懂的。
顾玫木头一样的人,我原以为她是个老实的,没成想是个里外不一的毒妇,你且好好歇着,我这就到墨韵堂给你讨公道去。
傅玄安话里话外都在维护林婉,林婉受用极了,站起身拉住傅玄安得衣角,装腔作势道:玄安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只是府内的妾室,说好听点是哥哥的枕边人,说的难听了和府内的下人别无二致。
哥哥莫要为了婉儿这样的低贱之躯去和夫人争执,没得伤了夫妻情分。
林家比不得顾家煊赫,却也是正经的清白人家,林婉的身份嫁给普通官员做正妻也是使得的,她为了成全二人的情意,才自降身份,进府为妾。
傅玄安一直觉得愧对林婉,如今听她字字句句都在贬低自己,愈发觉得内疚,恨不得将顾玫提到屋内让她当面给林婉道歉。
傅玄安把衣角从林婉手中抽出来,说道:顾玫做起恶事来毫不手软,饶她一次,她便敢做第二次,决不能姑息。语罢,大步走出屋子,气冲冲去了墨韵堂。
傅玄安掀开门帘,径直冲进花厅,只见顾玫正坐在交椅上做看书,姿态闲适,半点愧疚之态也无。
他快步上前,坐到顾玫上首,盯着她责问:你见我进来为何不起身相迎?
顾玫像是刚看到有人进来,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颔首道:公爷来啦!
傅玄安哼了一声,也没心思打太极,开门见山道:今日婉妹妹好心过来陪你说话,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训斥于她?
顾玫知道傅玄安会找过来,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法,她也不着急,慢悠悠坐到身旁的交椅上,温声道:公爷为何笃定我训斥过林姨娘?
自然是婉儿告诉我的。傅玄安的声音微微提高。
顾玫轻笑一声,端起身旁的茶盏喝了两口茶,不紧不慢道:便是衙门里断案,也得将涉案人员全部提到大堂上,当面审问,待人证物证全了,才可盖棺定论。
国公爷只跟林姨娘私下谈了几句,连问都不曾问过我,便笃定是我无理委屈了林姨娘,是否有所偏颇?
傅玄安一愣,断没想到顾玫会说出这番话来,她的话虽有道理,他却不想让她占了上风,傅玄安微微一顿:那我现下问你,你今日是不是训斥林姨娘了?
顾玫悠悠道:林姨娘白日里拉着国公爷胡闹,这事要是让言官知道了,必得参国公爷一本。国公爷是圣上亲侄,前途大好,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失了圣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身为镇国公府主母,需得为国公爷着想,自不能放任林姨娘胡闹,平白毁坏国公爷的名声。
你!,傅玄安气竭内宅之事,天知地知,又岂会传到言官耳中?
顾玫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不想被人抓住把柄,最好的办法就是严正己身,国公爷身份特殊,可是半点纰漏都不敢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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