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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两句题外话,昨天跟一朋友闲聊,他说起自己的事:他有一个发小堂弟(同一曾祖父的),从小儿是一起长大的,然后前几天他们的爸爸因为一点儿口角打起来了,他堂叔武力值不够,直接打电话报警,他爸被抓进去拘留了一天。我朋友不在家,据他自己分析,发生冲突的直接原因出在他爸爸身上,但同时又觉得堂叔报警的行为非常过分,因为他爸的初衷不坏(朋友的爸爸是朋友堂叔同一祖父的哥哥,朋友堂叔把邻居给打了,人家要起诉他,朋友爸爸逼他去认错,朋友堂叔就认为自己堂哥帮外不帮里,我朋友的爸爸有家长作风,开始骂堂弟,冲突因此而生),很快就要放假回家了,朋友就觉得苦恼,问我如果回家后见到堂叔,他是该视而不见呢还是该怒目相向呢?——现在的人都讲究理性分析问题,有一个比较著名的句式是“#你是人情,不#你是本分”,从这个角度讲,你还真不能说他堂叔做错了,但我是农村出来的,还有一种‘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的情怀,对弟弟报警抓哥哥这种事儿有些反感,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大家觉得他应该怎么办?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九十一)
    东果瞧着对方眼生,不免向他问道:“你认识爷?”
    对方淡淡一笑:“学生皮志双,祖籍通州,有幸与国舅爷一会!”
    东果便道:“你是汉人?有什么话与爷说?”
    皮志双向庄家问道:“不知国舅爷差了你们多少银钱?”
    庄家扬声而回:“纹银六百一十八两。”
    皮志双便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来,连同一锭金子交给庄家:“这里是五百两银子、十两金子,可够偿还国舅爷的赌债么?”
    庄家喜道:“有的盈余,先生可要下场一试?”
    皮志双淡淡说道:“你可寻一个僻静的雅间,教国舅爷与我歇歇精神便可两相抵过,”
    庄家欣然应承,吩咐小幺引着客人后院奉茶不在话下。
    东果甚是糊涂,入座后不免问道:“我与先生素不相识,何以如此厚我?”
    皮志双一面奉茶一面答话:“国舅爷是贵人,素日不得孝敬,今有机缘,自该向您略表心意。”
    京城的国舅爷,认真数一数能撮出一簸箕来,东果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姐姐是皇妃,皇妃上头还有贵妃、皇贵妃;他外甥得皇帝喜欢,皇帝更喜欢的是宗亲王和九阿哥。世人大抵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角色,更何况还是一个阔绰的商人,少时用完茶果,东果擦擦嘴角说道:“先生是想教我帮忙通一通入仕的路子么?”
    东果心中自有算计:姐姐在皇贵妃面前颇有体面,皇贵妃的弟弟又是阁老之尊,真被逼得狠了,用曲线救国的法子也能还掉几百两银子的人情,不怕他借着今日的事儿敲诈自己。
    皮志双笑道:“学生却有一桩不情之请烦劳国舅,于国舅而言,自为举手之劳,于学生而言,则为莫大福荫,请国舅不吝成全!”
    东果稍稍松了一口气:“先生请讲!”
    皮志双娓娓而叙:“世人常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学生读书不济,又因机缘巧合堕于商道,虽有万贯家财,终究甚无意趣,一生忙忙碌碌,只得寄托子孙,或能博取功名,稍慰学生不才之心,不料犬子天资虽好,苦于难得名师指点,虑及犬子前程,学生五内焚烧、倍感焦虑。”
    东果含糊而应,心中不免思忖:他莫非是想花钱把儿子送到宫里读书?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了!多少王府的阿哥都得不到那样的机会呢!
    皮志双继续唠叨:“学生早前费尽心思托请门路,想把犬子送到琅琊书院读书,不意彼处山长甚为清高,厌恶学生铜臭之气,不愿将犬子收纳门墙,学生无法,这才将主意打到了京中贵人的身上。”
    东果愈发摸不着头脑:“先生的意思是——”
    皮志双说道:“方在赌间,学生偶尔听见国舅名声,细问之下知道国舅与宫中贵人有亲,这才冒昧攀附,想求国舅略施援手,襄助犬子一程,学生感恩不尽,必有重礼孝敬,请国舅爷明察。”
    拿人的手短,东果权且应承:“先生但讲无妨!”
    皮志双终于划出重点:“学生想着,那书院山长固然清高,纵然不把天下的官宦放于眼中,总要对宫中的贵人心怀崇敬之心,学生将犬子的功课带了一份进京,若能有幸得着宫中贵人亲手批阅,拿回本乡添在见贽之内,山长自然会对犬子另眼相看,不知国舅能否相帮,成全学生为父心肠?”
    东果恍然大悟:“就这样简单?”
    皮志双站起身来一揖到地:“请国舅爷成全。”
    “若是旁的,我许应你不得,只为这个,委实要容易的多。”东果长长舒了一口气,“万岁爷的御宝不能给你请到,皇子的手迹却是不难弄到,犬子是当今皇五子的伴读,五阿哥的资质学识深得万岁爷称赞,请他帮忙写几个字不过是犬子一句话的事儿。”
    皮志双喜道:“果能如此,事成之后学生另有一份谢意!”
    皇子的批注没有等到,五阿哥因为一本诗集中毒的消息倒是在第一时间传了出来,东果预事不妙,慌忙去酒楼寻觅皮志双踪迹,这位“迂腐大方”的财主早已人去楼空,自知犯了杀身大罪,立刻催促妻子向景仁宫递了牌子,东果之妻名义上是来视疾,实际则是为丈夫求情来的。